等我们两个回到纸厂时,发现沈正文谢逸祥早就已经全副武装地站在了门口。
“我擦!小哥!妹子!你俩没死啊!”
谢逸祥一看见我们,当即就长大了嘴巴。
“我靠!你他妈还盼着我们两个死?”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句。
我们随便喝了些杂菜粥,便把这两天在南桥镇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们。
当谢逸祥听说吴镇长准备开辟交易市场时,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他摩拳擦掌地笑道:“嘿嘿嘿!小哥你放心!就谢爷爷我这收益!保证你们是个点的税收回本!”
我怎么能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瞪了他一眼道:“老谢!你悠着点!南桥镇对偷盗的处罚可是很恐怖的!要是被抓到,最轻都得砍只手指,你算算你的指头够你偷几次!而且南桥镇执勤的都是警察和军人!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是别去丢人现眼了!到时候手被砍秃了!可别鬼哭狼嚎!”
当然除了地下工事和交易市场的事,我们最担心的还是王家屯的那些人会回来搞破坏。
按照那个王虎的说法,他应该还有同伙,这些人专门蹲守在南桥镇附近干着拦路打劫的勾当。
由于我们还不清楚对方到底有多少人,也不清楚他们的武器装备如何,加上王家屯距离这儿也有不少路,所以我们一时间也不太可能主动出击,吴镇长他们对这伙人估计也是鞭长莫及。
不过从王虎这几人的武器装备来看,他们用的基本都得柴刀和斧头,唯一能看的也就只有***弩,所以我估摸着,王虎那些残党的手里估计也没多少能看的家伙事!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重新规划了一条路线,改从工业园外围绕道前往南桥镇,如此一来,我们就得比平时多走一倍多的路程。
到了周六上午,我们再次推出了谢逸祥那辆小三轮,由于不清楚南桥镇的具体情况,所以我们只拿了十几斤陈粮和一些保质期较短的口服液。
因为猜到枪支这种东西会引起太多人的觊觎,所以我们每人只带了一把九二式手枪,而我们十二个人当然也不可能全部出门,这年头人去楼空可是大忌。
所以这一趟出门的只有我,白鸢,和谢逸祥三人。
不知是我们绕了道的缘故,还是王虎的同党压根就没来的缘故,我们这一路虽然多花了些时间,但也算是一路顺风,偶遇的几只感染者也变成了我们热身的陪练。
到了南桥镇后,因为要从北门进入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