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淀？”
沈风重复这两个字，不是很懂江听雪话里的含义。
江听雪点点头，笑容很明媚。
“在灵界的这段时间，心中人性的部分越来越少，灵魂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这让我感到恐惧……087副本之后，我的灵魂安定了一段时间。”
“我认为，是你为我准备的那些食物，让我重新接触到人世间的气息。”
“不过，这几天症状加重了。”
“所以我想到，出去走走，看情况能不能好一些……”
“我在人流大的商业区呆了半下午，果然，快飘起来的灵魂沉淀下来了。”
听到这里，沈风沉默下来。
类似的话，他之前在徐天尧那里听过。
徐天尧对他在研究所里搞餐饮的行为，表现出极大的赞同……
当时，徐天尧的评价就是：这样有助于研究员保留心中的人性。
沈风没有想到的是，那些烟火气，对已经成为灵界怪物的江听雪，也有一定的安抚作用！
“灵界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沈风感到困惑。
“呃……先天怪物，和我这样的后天怪物聚居的荒凉之地，每天都有死斗的顶级战场。”江听雪解释。
“不是说这个。”沈风说。
“那是？”
江听雪挑起眉，脸上多了一分好奇。
沈风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一抹灵感划过他的脑海，沈风想要捕捉，它却直接消失……
他摇摇头，甩开这个念头。
“你目前的形态还能维持多久？”沈风问。
“半个小时吧。”江听雪回答。
“刚好，研究所9点才宵禁。我们在研究所里走走吧。”沈风提议。
……
第二天早上六点，沈风被枕头底下震动的手机吵醒。
摸出手机一看，又是徐天尧发来的私聊消息。
“你要出售异能？”
“都有什么品类啊？”
“有没有内部价格？”
沈风看着手机屏幕，睡眼惺忪。
徐天尧这个会长当的，一天天起早贪黑，看着都累……
他在手机上定好8点钟的闹钟，决定继续睡。
昨晚送走江听雪，沈风先是带着竹节鞭去手工灯笼店，从仓库里找出一根脊柱，让竹节鞭融合。
之后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