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没有理会，走到姜黎身边，居高临下看着她，语气嘲讽。

【你让我儿子喊你妈妈，挑唆他回家跟我吵闹，让我老公跟我离婚，这也是学习的一部分？】

姜黎脸一红，立马大声反驳：【你，血口喷人！我哪有这么做？！】

【原来，老师的工作，还包括把自己的睡衣照片发给家长啊。】

【不知道姜老师发给过多少家长呢？】

我的声音不大，但周边的人却听得一清二楚。

原本那些谴责我的人，也都震惊地看着她。

姜黎还想装无辜，但看到我手机上的照片，终究还是颓然坐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

我转过身，看着身后的苏言，淡淡道：【苏言，你还记得我们的婚前协议么？】

苏言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不过我本来也不期待他会说出来，于是自言自语道：

【你说过，永远都不会背叛我，否则离婚后，你净身出户。】

说到这儿，我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

【苏言，你觉得自己出轨了吗？】

【我，我没有，我只是......】

苏言还想挣扎。

我笑了。

【苏言，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没有什么区别。】

苏言彻底慌了，眼神里满是恐惧。

【老，老婆，我不是故意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害怕了。

他知道，离开了我，他什么都不是。

可姜黎却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