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医生还在问我:

“林承洲是不是还有两三年才出来?”

我没再接他的话茬:

“挂了挂了,无关的人提他们干什么呢?”

他讪讪地笑了笑:

“这不刚好想起来了随便说说吗?哎,你哪天回来啊?”

电话撂下,我抬头看着图书馆的窗外。

柳条随风飘摇,让我想起那年被风吹动的铃铛。

遥远地雪山似乎永远地留在了我的记忆中。

而那时的心境却早忘了。

那生死之间的几分钟,和那个难得的假期,都像是我人生中的间隔。

将无望彻底留在了过去,让我从此得以轻装前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