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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自己的妻子分析我的尸体。

脑海中回想起那宛如噩梦的一天。

从黎明到黄昏,我经历了从挣扎到绝望的煎熬。

嘴里塞着沾满化学品的抹布,全身上下被不断划出伤口。

剧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他拿着手术刀,仿佛在雕刻艺术品般,在我身上游走。

每划开一道伤口,他都往里注射不明液体,疼得我几欲昏厥。

为了拖延警方追查的时间,他把我的双手浸入冒着白烟的化学溶液中。

剧烈的灼烧感让我一度失去意识。

他却仍不满足,命人用工厂里的废水将我浇醒,继续着这场残酷的折磨。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那里面尽是疯狂和报复的快感。

最后,他用工厂里的重型扳手狠狠击打我的胸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直到确认我再无生息,他才停手,将我放到传送带上。

哪怕只是回忆,我的灵魂都痛得在颤抖......

陆晓雯皱着眉头,仔细检查着我的双手。

我的心猛地一紧。

她认出来了吗?

我们结婚那天,我们亲手为彼此戴上的那枚戒指。

上面还刻着我俩的名字缩写。

可我的心又重重地坠了下去。

怎么可能认出来呢?

那枚戒指早就被她亲手取下扔掉了,她说我不配拥有这份爱。

现在我的手腕上,除了触目惊心的伤口,什么也没有留下。

这种令人发指的手法,让陆晓雯想起了档案室里的一宗旧案。

她快步走向存放卷宗的架子,熟练地找出十五年前的那份档案。

平城医院连环杀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