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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一脸茫然的蹙着眉:"你犯什么病?你知道这盒药所费几何,真是不知礼数!"

我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和离书,掷在他面前:"柳明,我们和离吧。"

柳明如遭雷击:"你......你说什么?"

我强忍泪水:"柳明,你心里眼里都没有我,不如放过彼此。这些年,我也累了。"

柳明支支吾吾地解释:"晚儿,我......我那日确实在与大人议事,实在是走不开......"

"是吗?"我冷冷地打断他,"我派人去衙门打听过,那日你根本就不在衙门。柳明,你又去了哪里?西市宝玉楼?"

柳明面色一僵,慌乱地点头:"对......对啊。"

我忽地笑了。

西市宝玉楼是我编造出来的,是柳明每次欺骗我时我给自己的安慰。

他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

"柳明,但凡你去过西市,就知道不会有人在那里开酒楼。"

话落,我转身欲走。

柳明却一把拉住我:"对不起,晚儿。我承认那天我没在衙门,但我也不是有意瞒你,我只是......"

我甩开他的手:"刚刚,你不还在说我不知礼数吗?如今你又是在做些什么?"

柳明终于失去耐心,厉声道:"够了!我不过是去给韩玉接风洗尘,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初到京城,举目无亲。我这个兄长难道连这点事都做不得吗?"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柳明,你扪心自问,你真的只把韩玉当妹妹吗?韩玉不过就是一个舞女,你把她当哪门子妹妹!"

柳明张口欲言,我抬手制止了他:"算了,我不想听。"

留下这句话,我转身离开。

柳明大喊道:“只能丧妻没有和离,你离了我就是一个弃妇!”

回到房中,我独自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