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 2)

5

我怎么受伤的?

当然记得。

不就是我贪玩,非要趁便宜爹不在出城玩,遇上山匪受的伤吗?

我还记得那些山匪戳了我两个窟窿,但他们也没讨到什么好处。

好几个被我划伤肚子,哭爹喊娘。

还有好几个,差点被我戳瞎眼睛呢。

想虽这么想,但我不想搭理她。

翻个白眼,开始演:“爹,我头好疼,先晕一会儿。”

然后闭上眼睛。

装死。

“汪晏洲!”

黑衣女人的声音咬牙切齿。

只是这次,没等我和便宜爹开口。

一旁嗑瓜子看的白衣女人,已经笑着打断她。

“六皇妹,你眼瞎吗?”

“人家汪公子明显就是不想搭理你,赶紧走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黑衣女人终于走了。

被白衣女人拉走的。

临走前,因为白衣女人的话。

她的脸色甚至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直到两人离开,听完便宜爹吐槽。

我才知道此处是京郊的别院。

那白衣服的女子,是裴芮澄的姐姐,三公主裴芮懿。

这裴芮懿,因年幼时生了一场大病损了心智,智力一直如六岁孩童。

近来也一直在别院养着。

可前几日,她顽皮去攀院子里那棵梨树,不慎从树上摔下来,磕着头。

竟一夜之间恢复正常,还变得伶牙俐齿的。

这桩怪事,便宜爹并没有多说。

转而说起了那个黑衣服女人,当今圣上的六公主——裴芮澄。

她说,我和裴芮澄的的确确有婚约。

亲事是圣上赐婚。

之前好像还是我追着裴芮澄,动静很大,曾闹得整个京城沸沸扬扬。

“所以......这婚非成不可吗?就不能退?”

我一脸便秘,眉头皱紧。

对于我完全不记得裴芮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