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夸张地捂嘴笑了,一边笑一边跟我道歉:“不好意思张总,实在太好笑了这个笑话。”
话虽如此,他眼里却没有丝毫道歉的意思,反而都是讽刺和嘲笑。
不等我开口,他突然挠了挠胳膊,一脸难受:“不是,张总,您身上这是化纤材料的衣服?”
他动作越来越快,整条胳膊都被他抓的通红。
“哎呦,我化纤材料过敏啊,张总,您穿这种劣质衣服倒是说一声啊。”
余欢欢心疼地一脸焦急,连带着看向我的目光也极为不善。
“靠边停车!我送他去医院!”
“不用不用。”
江言赶忙摆手,随后一脸无辜地看向我:“张总,您能自己打车去宴会吗?”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余欢欢,见她丝毫没有反驳的意思,我冷笑,一脚刹车。
随后,我起身下了主驾驶,径直走到后座,打开车门,在二人的尖叫声中,将他们拽了出去。
而后关车门,上车,一气呵成。
余欢欢气得直跳脚:“张哲!你疯了是不是?!赶紧滚下来!”
我一脸不解。
“他不是化纤材料过敏么,那就让他做别的车吧,我这儿容不下他这位金贵的少爷。”
余欢欢死死瞪着我,似乎下一秒就要上来狠狠挠我两下。
江言估计害怕事情闹大,连忙在旁柔声劝阻。
只是看向我时,他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恶毒。
我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只是没开出多远,手机叮的一声。
趁红灯,我拿起一看。
是江言发来的挑衅。
照片里,他和余欢欢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后者赤裸着上身依偎在他怀里,手上还戴着我和余欢欢的婚戒。
“你33,我23,你拿什么跟我比!老男人!”
我冷笑。
先前碍于我和余欢欢八年的感情,我允许他在我面前嚣张。
可他不知道的事,我这个老男人,不仅可以轻松让他这个小年轻失去饭碗。
更能让他的靠山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