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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躲闪着我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说:"那又怎么样?你到底是我儿媳妇,我告诉你,这煤矿我们是要定了!"
我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气极反笑。
拿起削好的苹果,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留下婆婆在身后骂骂咧咧。
几个月过去了,煤矿镇终于恢复了平静。
那些参与殴打李大壮和王秀英的村民们都受到了处罚,有的被拘留几个月,严重的甚至判了三年。
在律师的帮助下,我完全接管了煤矿的经营权。
为了自保,我找了几个退伍老兵当保镖,平日里在矿上做些保安的活计。
我深知李大壮和婆婆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肯定还会想方设法来夺回煤矿。
回想起上辈子那个痞气十足的雇佣杀手赵二狗,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家伙下手狠辣,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
我强忍着恐惧,把他的样子画了下来,托人打听他的下落。
没过几天,就有人带来了消息。
我定睛一看,那张通缉令上赫然是赵二狗的照片。
原来这厮是个在逃的连环杀人犯,怪不得手法如此老练。
看到这熟悉的面孔,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他掐住脖子的瞬间,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只要赵二狗还在外面逍遥,我就一天不得安生。
可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只能等李大壮按捺不住,主动联系他。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李大壮和婆婆又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