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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其实我已经不太记得那晚的混乱了。

人的身体有自我保护机制,有时候觉得太痛苦,反而会逐渐淡忘。

我截至目前的人生,只和一个人做过一次那种事。

她嘴里唤的是别的名字。

细细想来,好像迄今为止,苏媛敏也只唤过我一次。

初遇的那天,在火车站门口,她上下打量我一眼:“卓以廷?”

“我是。”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放学后的校园是一片寂静。

我和苏媛敏站在走廊的尽头,背后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色。

“不是想和我单独聊聊?”苏媛敏问我,“有什么话就直说。”

她这样开口了,我也没什么好迟疑的:“你这几年,都和苏伊晗说了些什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