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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有些重,“别胡闹了阿瀚,他过敏了,致命的。我把他送去医院就回去。”

林妤妤将保温瓶胡乱塞我手里,就带着丁席傅走了。

丁席傅在她怀里说,“过敏了,要是留疤了,妤妤你还要我吗?”

“知道会留疤还喝那么多!”林妤妤边说边熟练地脱下外套盖在他的身上,“没人会看到。”

“林妤妤,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狼狈?”

“别闹,乖!”

我笑着看他们离开,笑着笑着,眼睛被泪水浸湿。

胃里翻江倒海,我蹲下狼狈地吐了出来。

......

晚上我发了高烧,意识模糊的时候,我喊了林妤妤的名字。

空荡的房间没人回应。

我睁开眼睛,意识到没有林妤妤。

我平静地回想平时发烧应该吃的药。

昏昏沉沉地起身找药,脑袋仿佛无数把锯子在来回割据。

难受,委屈。

许久。

我缓过来,按照流程吃药,贴退烧贴,才重新躺回床上。

折腾了一晚上。

终于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