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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确实怀孕了,但是孩子是秦越的不是我的。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地祈求我,她同意离婚,不想坐牢,她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了,不能再失去另一个孩子,她说会把对安安的愧疚加倍弥补给这个未出世的孩子......
我的安安,我可怜的儿子,让我给她一条生路?
儿子活活被烧死时,她怎么没想过给他一条生路。
我用力地握紧拳头,刚才她的话,都已经录了音,我站起身来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去警局。
沈棠看我这番架势,知道拦不住我,她在背后大声的嘶吼道:“陆淮之,我都这样求你了,你还不放过我,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你到时候别后悔哭着回来求我。”
我没有理她只当她疯了,只是没想到,我还没有到警局门口,就接到墓地管理员的电话说沈棠将儿子的墓挖开了。
抱着骨灰就跑了,她说自己是孕妇,又是孩子亲生母亲,工作人员不敢阻拦,只当是孩子死了精神不正常。
我找到沈棠,她看见我,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抱着骨灰盒,指着我的鼻子骂道:“陆淮之,我说过会让你回来求我,说到做到。”
沈棠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秦越立马接过话,毫不客气地看着我:“淮之,你看你把事情闹得这么僵干吗?只要你向法院撤诉,同时将证据给我,我就把你的儿子的骨灰给你。”
“如果你一直冥顽不灵的话,我手机中正好也有一段视频,上面清楚地显示你晚上潜伏我家偷取我一只价值100万的手表。”
“我算算100万你得坐多久的牢,也不长,也就10年。”
我看着手机里的监控视频,无论从身形还是外貌都和我极为相似的人将手表揣进了衣服口袋。
要是送进警局,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我的嫌疑,有可能安安的仇没报,我先坐了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