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几句话,就害得百姓人心惶惶,不敢吃药,既然如此,各位在此也做个见证。”
“我现在就请禹都最有威望的仵作、大夫前来,若经他们查探,死者是因我的药而死,我赔你三万两黄金,主动入狱受刑。”
“若此事并非因我而起——”
陆玄眼里泛出冷意,“我要你三跪九叩,向我道歉。”
男人咬咬牙,果断答应:“好!我答应你!”
他就不信,此事当真与陆玄无关。
“要是查出的确是药物中毒,别说三万两黄金了,我不让陆玄赔得请假当场,我就对不起亲爹!”
陆玄不与他争辩,只挥手叫来赵猛:“去请人过来。”
赵猛行了一礼,“属下这就去!”
他匆匆带人,就离开庭院,兵分两路,直奔仵作和大夫的住处。
陆玄便搬来一张椅子,静静坐着。
围观而来的百姓越来越多,就连许将军等人也闻讯过来。
一刻钟后,两个老人全副武装,急切赶来此处。
一见到他们,便率先行了几礼。
“草民见过诸位将军。”
许将军不耐烦地挥手,“都死人了还请什么礼!赶紧去看看!”
两个老人不敢多耽搁,几步冲进房中,仔细查探。
众人都屏息凝神,伸长脖子去看,议论纷纷。
“你们说,这仵作和大夫不会碍于陆教头的身份,不敢说真话吧?”
这话一出,就被旁边的人死死一瞪。
“去你的!那仵作是衙门的许先生,一辈子破案无数,曾有土豪劣绅犯下杀人罪行,给他十万两银子,他都不肯说假话,为人最是清白!”
百姓给他作科普,又看向另一边的大夫。
“那大夫,更是杏林世家的宁家中人,平生救人无数,三年前被山匪掳上山,要他救治大当家,被吊起来打了三日三夜,宁死不屈,最是嫉恶如仇,更不会被陆教头的身份折服!”
众人闻言,这才放下心来,更加紧张地张望。
过了许久,两人才从房中出来。
他们对众人浅浅一礼。
许先生最先开了口:“此老者口角歪斜,双眼侧视,喉中有呕吐之物,乃是因心血之疾,严重影响头部,这才夜半而亡。”
宁大夫则仔细看着药渣,摘下口罩闻了许久。
“药汤之中,特地去了会加重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