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护在身后,严厉地呵斥那些人,还放出狠话:

"这位是我的太太,也是我公司的联合创始人。

谁要是对她不敬,就是在挑战我许泽霖的底线。"

尽管我和他早已貌合神离,哪怕他带着别的心思,至少现在,我可以不用忍受这些东西了。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无所谓,随他去演。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废寝忘食,只为查出散布谣言的人。

原来是我们以前的邻居王阿姨。

她来深城投奔亲戚,缺少盘缠,就把这件事卖给了许泽霖的商业对手。

许泽霖装模作样的安慰我说。

"不过是让我在董事会上受些非议罢了,你不必愧疚。"

我看着他深情款款的眼睛,只觉得膈应。

但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自我感动的戏码,我也就随他了,我又不会掉块肉。

记得那个冬天,家里连暖气费都交不起,他却把仅剩的积蓄都花在了新的电脑上。

女儿因为营养不良晕倒了,他坐在电脑桌前,头也不回地问我该怎么办。

我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