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好想你。"
他又哽咽起来,我捏了捏他结实的手臂,"长这么壮实了,还知道哭。"
他吸了吸鼻子,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对我憨憨地笑着,"那我不哭了,老婆。"
我摸着他滚烫的脸,哽咽道:"真是个傻瓜。"
后来,我留在餐厅当了服务员。
赵五对员工很好,餐厅里的氛围也很融洽。
陈秋年在这里比在家乡时笑容多了很多,大家都很喜欢他。
他父亲早逝,母亲生病后,欠下了一大笔医疗费。
这些年他一直拼命工作还债,很少与人交流,话也不多。
以前每次我加班到深夜回家时,总能看到他。
他不怎么说话,却总是默默地帮我收拾家务,准备宵夜。
他可靠的身影,是许泽霖从未给过我的安全感。
我们在一起后,我再也不用熬夜加班,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他都不让我插手。
我说他太宠我,他只是闷闷地说:
"我妈说过,老婆是用来疼的。"
说着,手上的活也没停下。
大家都喜欢吃我做的点心,陈秋年心疼我,每天忙完厨房的工作就来前厅帮我。
他做点心又快又好吃。
赵五说,等餐厅再扩大规模,他就拿钱帮我们开一家有国内特色的面店,就当是报答陈秋年的救命之恩。
陈秋年脸皮薄,只会不好意思地低头笑,我却厚着脸皮替他道谢。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