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因为急剧的气愤而上下起伏,指着我就指责:
“王丹丹,你非要把一个善良娇弱的美丽女人,害死才甘心?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懒得理会这蠢货了,他现在护林尤歌护得紧,为此可以和全世界为敌。
我也是蠢,上辈子直到死才看清他和林尤歌的真面目,在那之前只是一直把他当做死板教条的硬汉,无限地为他容忍,为他退让。
可现在......我焦急地摸着怀里低低呜咽的安安。
我只有安安了。
我也可以为了安安与全世界为敌。
陆昶,他算个屁!
我要去给安安治伤,要带着安安好好修养,固执地要继续闯出人群,陆昶却死缠不放地伸手阻拦。
我干脆利落的对着他的脚就死死踩下去:
“陆昶,别再拦着我!你也不用和林尤歌在这儿一直演戏假装!”
“你俩要真是清白,来宾馆干什么?要是清白,一个多月你不回家,陪着娇弱的小女子在外面厮混?”
“你让我一个瞎子给你的心尖宠送雨衣,我被撞了,你不来照顾受伤的妻子,还嫌弃我让你的白月光淋雨了?”
“骗走和我生命一样重要的导盲犬,就为了逗你的心上人开心?甚至还要和你的心上人弄断我安安的四肢?”
“怎么,再晚一点,我就该等着你俩把我的安安剁碎,然后煲汤喂给我了吧?”
被戳中了心思,陆昶和林尤歌尴尬地耳尖发红。
大家议论纷纷:
“开眼了开眼了!听说那女的还是为了破玩偶要弄死人家的狗,这完全是把生命当玩笑呢吧?”
“油溅还是这俩贱啊,我要赶紧发网上,让大家喷死这俩......”
“诶,人有时候都不是人,有的人连狗都不如啊......”
陆昶听得直咽口水,脸色苍白,还想辩驳:
“王丹丹,我们怎么可能做出把狗剁碎的事情,你不要再这样胡搅蛮缠,小心我......”
讽刺至极,还“怎么可能?”
我都经历过一次了啊,陆昶。这次不等陆昶把话说完,我抬头冷漠地接话:
“别说其他的了,我们立刻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