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署捐献协议前,我哭着求她替我隐瞒。

她照做了。

我死后,院长怕沈思菀盘问她,时不时找借口飞去国外。

沈思菀确实因此找不到她,只好用极端的方式逼我出现。

院长最近极为忙碌,在国外连轴转了大半年。

刚回国,就得知了我母亲的死讯。

这位品德高尚的大夫双手微颤,打通了沈思菀的电话。

沈思菀看了一眼来电者的名字,神色微微柔和:“小柔,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院长的声音透过手机,有些失真:“思菀,有件事我隐瞒了六年。但是现在,我必须告诉你。”

“听说你一直在找徐从言,还断了他母亲的治疗......”

“可徐从言已经死了,死在六年前。”

“我亲手取出了他的心脏,然后安入了你的胸膛。”

短短几句话,道尽了被掩埋六年的真相。

移情别恋是假的,移居国外是假的。

只有当年炽热的爱,随那颗心脏跳动至今。

沈思菀神色骤变,俏丽的脸庞瞬间煞白,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一向优雅高傲的女总裁在这时仪态尽失,抬高了声音,声音中满是恐慌:“你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