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她关进精神病院。

判处结果下来后,我摸着手机坐在阳台上,想着正在旅游的周爸爸周妈妈,内心苦涩。

李芝芝在一旁陪着我。

我还没下定决心给他们打电话,他们却给我打了一个视频电话。

电话里头,周妈妈脸色红润,两个人正在海边游玩。

看着如此精神又快乐的两个老人,我更加沉默了。

周爸爸看着我,突然笑着说:“周薇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

我大吃一惊,周爸爸和周妈妈笑容有些勉强,但更多的是豁达:“我们在A市还是有些人脉的,所以我们都知道了。”

“我作为老师,教了一批又一批学生,却一直教不好自己的女儿。”

“可这是我们的问题吗?不是,我们带大的你,正直善良又聪明,那些学生也跟你一样。”

“虽然很难过,但我们也看开了,等我们老了,走不动了,你能不能来看看我们这两把老骨头。”

“至于周薇......”周妈妈接口,她笑容慈祥,很像当年我刚踏进周家那样:“就这样吧,我们没有周薇这个孩子,但我们还有你,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拖累你。”

听到这话,我泣不成声:“怎么会是拖累呢,如果不是你们,我当年可能就死在赵阳一家手上了。”

后来,周爸爸和周妈妈回A市三趟,因为我和李芝芝结婚了。

婚礼是中式的,我们拜别了周阿姨,又给周爸爸和周妈妈磕了个头。

第二趟,是我和李芝芝的孩子出生了,他们回来看了一眼。

第三趟,孩子会说话那天,周爸爸和周妈妈回来处理一下事情,孩子抱着他们的腿喊:“爷爷,奶奶。”

他们便没有再离开,而是住了下来。

我带着二老去精神病院看了一眼周薇,周薇呆在病房中,她瘦得只剩下骨头了。

周妈妈看到她的第一眼,便哭了。

周爸爸也不好受。

可周薇只是看了我们一眼,又抱着怀里的枕头说:“郭淮,孩子饿了,你给它做饭吃。”

她小心的放下枕头,对着角落伸出手:“淮哥哥,你怎么了?走,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