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这边的大事一桩连着一桩,秦琅这个做钦差的要写好几份奏折。
可他伤疼得坐不住,只能让沈若锦代劳。
秦琅负责斟酌用词,沈若锦铺纸磨墨,连带着提笔写下来。
夫妻两人合作无间,一份奏折能写好几页。
沈若锦写完了,再让秦琅过目。
“夫人真是写的一手好字。”
秦琅看的时候,还不忘夸夫人。
沈若锦都快被他夸习惯了,“看看有没有错写、漏写的。”
秦琅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没有错写、也没有漏写,我夫人真是聪慧绝伦,听一遍就全都写下来了。”
沈若锦少不得回敬他一句,“哪比得上秦小王爷出口成章。”
沈知安和乔夏、梅映雪她们过来的时候,就听见夫妻两人在这互捧。
乔夏说:“我来的真不是时候。”
沈知安和梅映雪也在窗外驻足。
“三哥、嫂嫂、乔夏,你们来了怎么在外头站着?”
沈若锦回头看到窗外的三人。
乔夏走到门边的时候伸手敲了敲,“还不是怕打扰你们。”
秦琅道:“知道打扰你还来?”
“我偏要来。”
乔夏故意气妹夫,走进来就挽住了沈若锦的手。
沈若锦刚把奏折封好,让隐卫送往京城,看乔夏衣袖上沾了草料,便知道她肯定是刚喂完马就过来了。
梅映雪随之而来,“妹夫今日可好些了?”
秦琅道:“好多了,只是夫人还不许我下榻,更不让我提笔,非要帮我写奏折——”
秦小王爷这话说的看似抱怨,其实更像在炫耀夫人对他又多好。
别人能不能听出来不知道,反正乔夏和沈知安都听出来了。
“行了,妹夫。”乔夏忍不住打断道:“我们都知道小十对你有多好,多心疼你了,你不用天天换着法子跟我们说,真的。”
秦琅状似烦恼道:“夫人天天换着花样对我好,我有什么办法?”
乔夏闻言顿时:“……”
我就不该来。
我就不应该出现在这。
梅映雪和沈知安比她好一点,但也没再接秦琅的话。
沈知安问沈若锦,“你去暗牢见了元欣然,可曾从她口中问出什么消息?”
梅映雪也一脸紧张地看着小十,“知洲他……”
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