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咬了咬牙,临走前,丢下一句:

“敬琛,我很快就回来,到时候我们好好谈一谈。”

谢雅妍离开后,我立马打车到酒店住下。

一觉睡到天光,我按亮手机,有些惊讶于谢雅妍一整晚给我打了几十通未接来电。

下午回到家时,谢雅妍就坐在沙发上,眼底发青,精神恍惚地问我昨晚去了哪里?

我只说:“我已经找好了房子,待会收拾完行李我就搬过去。”

看到窗外的搬运货车,谢雅妍失魂落魄看着我:

“易敬琛,非要这样吗?”

我走进书房,把签过名的离婚协议书,再一次放到她面前:

“我说过,这一次是认真的。”

“易敬琛,我发誓我跟贺致年真的没什么,昨晚如果不是他哭闹着要自杀,我根本不会......”我打断她的话:“这不重要。”

谢雅妍面露呆滞:“什么?”

我与她四目相对,轻笑着说:

“从现在开始,你跟贺致年无论什么情况,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真的没必要跟我解释这些。”

听完这番话,谢雅妍那双本就布满血丝的眼,肉眼可见的迅速变为深红。

搬家后的第三天。

跟好朋友约了酒店下午茶,刚到咖啡厅,落座没多久的时候,谢雅妍打来一个电话,我没有接。

没一会,我收到一条短信。

“易敬琛,我生病了,你能回来看看我吗?”

看到这条短信,我那曾经骨折过左边肋骨,隐隐约约,跳痛了一下。

我曾经出过一次蛮严重的追尾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