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平时嘻嘻哈哈的余建,他自然更相信我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摸到准确的位置。
见我准备的差不多了,赵琅示意余建把座位下的小架子拿出来搭在车门边缘。
……
这是玩意就是个折叠梯子,方便人上车用的,所以之前赵琅是故意把东西收起来想看我出糗?
我回过头对着赵琅认真的竖起了一个中指,赵琅轻咳了一声伸手把我手指头摁了下去,“注意安全。”
这会的风不怎么大,伴着淅淅索索的雪花落地声音。
黑暗中白茫茫的一片,远处游荡的身影不细看是很难发现的。
我帽子上的夜视仪压下,打开镜片调整好模式,热成像仪斜跨在胸前,装上消音器的手枪就在侧兜里,一手架弩,小心的朝着斜对面的路面摸过去。
积雪很深,一脚下去几乎到我膝盖的位置。
脚上穿的只是自己的运动鞋,如果不是脚脖子连带脚后跟兜裹上了保鲜膜,要不了多久脚丫子就得被雪水冻僵了。
怕弄出太大的声音,拔萝卜般移动了两分钟后我心里暗叹,得想办法搞双好鞋子穿穿。
我现在的位置距离事发点大概还有二十米,游荡的最近的那只丧尸距离我大概三十五米左右,离的太近了些。
用热成像观察了一下体温最高的那只丧尸位置,我找了辆车子做掩体,抬起弓弩把最近的那只射杀。
丧尸倒在雪地上的声音没有引起其他丧尸的注意,倒是稍远处绿化带的树木因为承受不住积雪的重量发出咯吱咯吱持续断裂声音把它们吸引了过去。
趁着这个机会,我快速往标记地点移动,在它们围着断裂树枝嗷的时候在雪地里摸到了丧尸的尸体。
我将整个尸体都扒拉出来,发现胸腔下方被啃食严重,并有一个直径十公分以上的撕扯洞口。
并且这尸体的脑袋也出现了一大大洞,里面的脑髓组织已经不见。
皱着眉头伸手掏了一把,把胸腔里的雪渣简单清理了下,腹腔内的肠子还在,干瘪扭曲像是晒了两天的半干豇豆梗。
继续摸了摸,掏出一把恶心的碎肉块,应该是被抓烂的肝和肺。
犹豫了一秒,我扯掉了右手手套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几个一次性手套套上,确定覆盖好袖口后再次摸了进去。
肝和肺叶都是叶状物,只有心脏是大半弧圆,手感上很好区别。
手套太厚不好判断,光戴着几层一次性手套就很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