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天堂最强大的炽天使之一，撒旦能够感受到这是他的羽毛，同样的米迦勒也可以感知到自己的羽毛落在了谁的手中。
这是他的失误，他必须自己弥补。
而天堂之内，路西法刚一回来后就被炽天使议会召唤，开始问责他私自去往地狱的行径，以及他不顾人类安危出手狠辣的行径。
“路西法，别而忘了我们的职责，若是主回来了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也会对你失望的。”说话的是加百列，但看其他人的神情也知道，他们都是同样的看法。
“路西法，你该去主的神像面前忏悔你的罪过。”
看着同伴高贵圣洁的脸庞，听着他们悠然质问的声音，路西法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心累。
唱高调他们都一个比一个的厉害，却压根不去理解当时的具体情况。
世上的事情哪有两全，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生死搏斗中，一丁点的犹豫都是致命的。
何况他堂堂炽天使总不见得为了救人类而牺牲吧，看看米迦勒，拼死救助人类，受了伤不说，还把羽毛都弄丢了，那才叫给他们炽天使丢脸。
但这帮人永远是这样的高高在上，看上去是高贵，却已经高贵的不接地气。
路西法：……
一棒子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同伴。
他没有辩驳，面色平淡地转身就去了圣堂忏悔，因为他清楚自己说了也没用，很多事情解释只会让自己更心累。
其他几个天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全都沉默了。
大家都不傻，谁还看不出这家伙是压根没有真心悔改，每次去人类世界和恶魔对战，他都是杀得最狠但闯祸也最多的天使。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战力的确是数一数二的，有他在很多时候甚至不用出手，恶魔们已经闻风而逃。
所以他们心里的想法都是，要不再给他一个机会，也许下一次就好了。
结果下一次他还是屡教不改。
心累……
华丽雪白的圣殿内，看着沐浴在圣光中的主的神像，路西法却在心中开始质疑起了自己的信仰。
“伟大的主，请你告诉我，我真的做错了吗，你又到底去了哪里。”他喃喃自语，抬头仰望神像，却在下一刻感觉眼睛又一次被刺痛。
哪怕身为强大的炽天使，他也从来都无法直视至高无上的主，更没有看到他的真容。
甚至于数万年过去了，他都开始怀疑主是否曾经真的存在，也许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