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后舒缓开来,鼻尖还充斥着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江司妤下意识想推开。
可薄时宴却死死的按住她的腰,令她动弹不得,“妤妤,你身上还是和以前一如既往的香,而且,这腰根本就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
这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喘不上气。
江司妤按住薄时宴的手,“薄总,请自重。”
“自重是什么东西?五年前我没有,你不照样喜欢我?”
薄时宴轻咬她的耳垂,痞里痞气。
江司妤挣扎的动作瞬间愣住,她僵硬的绷直身体,连呼吸都下意识放缓了。
薄时宴笑了,单手勾起江司妤的下巴,手指轻轻地抚摸上她的脸蛋。
那带着愤怒的吻直接落下。
中间,薄时宴把江司妤身子翻转,两人的身体几乎紧紧贴在一起。
这个暧昧的距离,只要江司妤稍微一动。
就能感受到下身的灼热……
她咬牙切齿,“要点脸!”
“要脸能睡到你吗?”
听着薄时宴轻浮的声音,江司妤牙冠紧要,脑子一片混乱。
上次的纯属是意外。
她用力的拧了下大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被男色所勾引。
江司妤没好气的开口,“薄总,我和您不熟悉,请你放尊重一些,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看着自己被拂开的手,薄时宴也不生气,甚至还宠溺的摸了摸江司妤的脸蛋。
“睡了三年还不熟悉,那怎么样算作熟悉,嗯?”
江司妤眼底的怒意,再也忍耐不住。
他们已经离婚了,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凭什么要害怕他?
想到这,江司妤努力的平复心情,神色淡淡的开口,“薄时宴,我们已经离婚五年了。”
话音落下,薄时宴抱着他的胳膊就不自觉的用力。
束缚感让她不舒服,“所以,您现在可以松开我吗?”
薄时宴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怒不可遏。
离婚离婚。
这个词汇就离不开她的嘴吗!
好狠的心。
江司妤冷漠的看着他。
四目对视,那双漆黑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周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仿佛能把她冻死。
薄时宴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