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那时认识了辉耀集团的世子爷陆建兴。

陆建兴是个二世祖,工作不过是为了体验生活罢了。

自从他见到我,就像个苍蝇一般老是围在我身边,甚至会趁着喝酒时对我动手动脚。

终于在一次,陆建兴借着酒劲想把我抱在怀里时,霍斯年直接抄起桌上的酒瓶朝他头上砸去。

因为这件事。

我们不仅丢了辉耀的订单,还赔出了所有积蓄才让陆建兴同意不把霍斯年送进监狱。

当然,我们实际付出的远远不仅于此。

那晚,他将我抱在怀里和我道歉。

说他对不起我,说他有朝一日成功了,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

确实,他成功后没有其他人再欺负我。

只有他一人而已。

不想再回忆。

我看向已经多年未见却更加冷漠无情的那张脸。

夏天闷热的风,吹乱他的头发,又加深了他本就皱紧的眉头。

让他看起来心事重重。

他怀中拥着沈羽霏,视线落在院门口已经半尺高的野草上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