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飘飘地反问:“不可以吗?作为你的正牌女朋友,难道我没资格去找你?”
“不,不是......”程延洲静默了两秒,而后看着我:“漾漾,我只是在治疗病情。”
我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程延洲。
他认真地看着我,神色依旧是那么温柔,可说出来的话却恶心至极:
“我是因为周溪才患上这个病的,这些年,那么多名医都没办法。所以,我只有靠近周溪,这个病才有好起来的可能性。”
“漾漾,你那么渴望靠近我,和我拥抱,也一定希望我能好起来的不是?”
这一次,我没有忍得住。
冲进了洗手间,几乎把胆汁都给吐了出来。
“漾漾......”
程延洲靠近我,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你看,我能短暂地触碰你了。”
余光瞥见,程延洲微微带上去的袖腕处,戴着一款新款的手表。
正是周溪从我手里抢过的,那个程延洲信誓旦旦说着不喜欢的那一款。
“别碰我!”
我冲着程延洲大吼。
一想到这几个月,和程延洲的短暂触碰,都是因为他和周溪有了肌肤之亲,我便感觉全身都带着一股恶心感。
踉踉跄跄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我几乎站不稳,只能扶着一旁的沙发。
“程延洲,我们,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