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感觉到疲倦:“程延洲,你真的让我很恶心。”
“吃饭。”
陆随越的声音传来。
程延洲越发地慌张了:“漾漾,谁在你身边?!”
“跟你有关系吗?”
电话挂断,我把手机老实地放在一旁,低头扒饭。
“说说。”
陆随越的筷子在碗的边缘处轻轻地敲了敲:“喜欢他哪里?”
我微顿,思绪不自觉地飘忽到了二十岁那年的晚宴上。
跟着母亲攀上陆家,我身上的流言蜚语只多不少。
终于再一次被人尖酸怼着时,红酒泼在了我的脸上,润着白色的晚礼服,尽显狼狈。
“闹够了吗?也都是家世渊厚的千金,把教养踩在脚底下,也不嫌丢人?”
肩上披上了温热的外套。
清冷温润的男人站在我的身侧,替我挡下了所有的风雨。
“说不上来,程延洲并不差,事业有成,对我百般呵护。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我,比较缺爱。”
陆随越似乎是“嗯”了一声,声音很浅:“我的,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