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余征常来看我,我痛的睡不着的时候,他就静静地跟我说着他的日常。
少年的眼眸深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脑海中走马观花般删过许多,最终定格在暖阳倾落的这一瞬间。
我只是我,只属于我。
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余轻.....」
我听到余征轻轻的叫了一声。
我在心中回答,「再见。」
我的灵魂飘出体外,看到了自己安静的睡在床上,像是做了一个美梦,唇角扬着。
许久后,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男人冲了进来,余征把他拦住:「老天都不想让你陪她死,陆免,你还不明白吗?」
陆免颓然坐在地上,他妈妈在他身后哭的撕心裂肺,咒骂我是扫把星。
陆免忽然卯足了力气,狠狠一巴掌扇在他妈妈脸上:「都是你!都怪你!」
他妈妈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陆免的拳头却不停,一直打到他妈妈跪地求饶,他自己也伤口崩裂,缠在身上的纱布被恶心的黄水浸透。
我的魂魄飘啊飘,看到了被重度烧伤,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抢救成功的付清雪。
她眼里的不甘和怨毒那么清晰。
真好啊。
故事还能继续。
我终于又轻快起来。
灵魂飘过山河,我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如我的名字一般,轻轻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