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舔干涩的唇,回他,“经期,小肚子疼。”
他知道的,我有很严重的宫寒,每次经期都让我疼得热泪直流。
程毅眉梢皱得更紧,他让我回床上躺着。
我属实没了力气,也就听从了他的话。
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在我疼得难以忍受,想要起来吃颗止痛药时。
他端来了一碗热乎的红糖水。
他逆着光而来,金黄色的灯光折射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渡了层金光。
明亮,而耀眼。
一如我第一次见他那样。
干净,纯粹。
像高悬于天的明月,可望而不可即。
“赶紧趁热喝了。”
生硬的话,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慢悠悠坐了起来。
接过他手里的碗,喃喃道谢着。
他做的红糖水,跟家里的保姆阿姨做的味道一样。
甜腻腻的,却尝不到半点姜丝的味道。
很好喝。
只是我疼得没什么胃口。
草草喝了些就停了下来。
“程毅,我想睡觉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走…”
我话还没说完,他自顾自脱下了外套。
坐在了床边。
他镇定自若道:“时间不早了,就在你这住一晚。”
说着,他直接上了床。
迎着我疑惑的目光,他闭上了眼。
一副拒绝跟我交流的姿态。
这下,我更不懂他了。
又或者说,我从来没有懂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