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坐一会儿,她就催我回家:
“老公,今天你陪产辛苦了,你还有工作要忙,今晚我妈陪我就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李珊的母亲立即皱起了眉头。
想来李珊压根没和她妈说过要陪床的事。
我在她妈开口前就拒绝了:
“你才刚生了孩子,又是顺转剖受了大罪,我哪能自己一个人回去躲清闲?我和公司请了几天假的,最近我来照顾你就好,妈年纪大了,她才是不能折腾,晚上还是我陪你,妈回家休息吧。”
李珊的母亲脸色这才好看不少:
“家里你爸没个人看着也不行,既然小方请了假,就让他照顾你,丈夫照顾妻子,天经地义。”
李珊这才说不出话来。
或许是她自己也发现,心虚之下,容易乱了阵脚。
于是又镇定下来,神色如常的和我聊了几句孩子的事。
殊不知,我早前对孩子降生的喜悦早就消失的了一干二净。
她越说,我心里那块疙瘩越大。
李珊自己或许是因为生孩子耗费了太多心力,和我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而她妈妈也没待太久,见女儿睡着了,悄声嘱咐了我几句后,便离开了医院。
我则轻轻走到病床边,看着床上一大一小熟睡的脸。
确定李珊睡的很沉后,从生活用品包里找出了棉签,轻轻塞进孩子口中转动了几圈。
无论如何。
我需要先做一个亲子鉴定。
来确认李珊生的,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