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东西不在我身上,我已经给沅修哥哥了……”
“你要不要点脸,倒贴上瘾了是不是。和一个被赶出去的野小子那么亲近,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亲娘!”赵翠花越看蓉锦那懦弱的样子就越生气,一骨碌给她从地上拽起来往院子外推,怒道:“不听话的东西,赶快滚去把长命锁给我拿回来,不然,你以后都别吃饭了!”
啪嗒一声,院门从里面被关上。
蓉锦好不容易喘过来气,被她娘推得栽倒在地上,灰扑扑的衣裳沾上一圈的土变得更脏了。她有些心疼的拍了拍,扶着门柱子缓缓站起来,透过门缝往院子里看,试探着喊:“娘,阿娘?”
长命锁已经给了李沅修,自是不可能再拿回来。她十分清楚,东西一旦落在李铁牛他们的手里,必然会像那个玉佩一样,被典当干净。
到时候叫少年知道了,只会更恨她。
蓉锦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瘪了瘪嘴。
门上没落锁,没瞧见赵翠花的身影,她小心翼翼的要推,门忽然开了。黝黑强装的汉子拿着酒壶,靠近她,脸上带着狞笑,张口喷出一口恶臭酒气:“你娘被你气病了,现在不想看见你。咱们回你的屋子去,爹有要紧事跟你说。”
李铁牛的要紧事能是什么,蓉锦一清二楚,恶心的皱紧了眉,闪身躲过他伸过来的手,利落的朝屋里跑去。
“臭娘们!”李铁牛啐了一口,抬脚就追。
猛地将门关上,蓉锦紧咬着下唇,不放心的上了道门栓,躲在门后蜷缩着身体,听见对方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
紧接着,李铁牛踹了几下房门,连带着她的整个身体都震颤。蓉锦头皮发麻,想要站起来爬上床藏进被子里,却饿的没什么力气,只能没什么底气的威胁道:“你再踢,我就喊我娘了!还有、还有附近的苟婶子郭大叔,他们可不怕你!”
门外消停了一会儿,她的话好似起效了。蓉锦缓慢的转过头,瞬间被门缝里的两只浑浊的眼睛吓得呼吸停滞。
李铁牛的脸就紧紧的贴在门上,呲着一口黄牙,眼神阴狠。
蓉锦被那一眼盯得有了心里阴影,做了整晚的噩梦,次日一早醒来,也没想明白继父走之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问少年的住处,难不成是后悔把人赶走了?
摇摇头,听见两人都出去了,她慢腾腾的从床上爬起来,一天一夜未进米水,饿的有些反胃,她十分清楚,赵翠花的话并不是玩笑。
只得自己想办法,寻找吃的东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