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问道。
仆妇欲言又止,“奴才奴才有话要说。”
那拉氏有些诧异,上下打量这仆妇一眼,“说。”
仆妇将行帐中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包括豪格支开她们,两次单独进入塔哲福晋帐中,塔哲福晋以玩忽职守罪名威胁,让她们管住自己的嘴。
“福晋,事关重大,奴才知道这件事后,日夜难眠,生怕奴婢实在不敢为塔哲隐瞒,还请福晋转告王爷。”仆妇不断磕头。
她知道,这么大的事情,不是她一个奴婢能够隐瞒,要想不被灭口,唯一的出路就是出首。
那拉氏听完,惊讶地合不拢嘴,她看向身边侍女,侍女也同她一样惊讶。
豪格居然单独进出塔哲的行帐?
那拉氏很快反应过来,对那仆妇道:“你先下去,此事我会告知王爷。”
仆妇退出屋中,侍女小声对那拉氏道:“难怪上次塔哲福晋遇险,福晋不过在王爷面前提了一句,说塔哲福晋对豪格贝勒夫妇不错,王爷那么生气。”
侍女一提,那拉氏也想起来了,“我记得,王爷是不是还命人送了一张虎皮毯给豪格贝勒,豪格贝勒俗称虎口。”
她恍然大悟,“王爷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所以才会生气。他知道?!”
“王爷知道为何还那么宠爱塔哲福晋?”侍女不解。
那拉氏笑的苦涩,“礼亲王当年还与先汗的大妃阿巴亥有私呢,先汗不照样原谅了大妃。男人嘛,喜欢的时候当宝贝,什么都能原谅。”
侍女拿不准主意,“那咱们?”
那拉氏短暂思索,“这件事还是要告诉王爷,还得趁热打铁,没有男人能容忍发生这样的事,先汗再爱大妃,不也休弃过她一次,有塔哲福晋在,后院这些女人,谁也见不到王爷。”
她还记得,塔哲福晋逼问她,王爷是否见过她的凶恶模样。
都是王爷的福晋。
她凭什么高高在上的逼问,仿佛王爷是她一个人的丈夫。
“还有,你去问问,上次那个因为塔哲福晋受罚的护卫现在在哪儿。”
侍女领命而行,不过数日,便从侧门带进来一个潦倒的中年男人。
那拉氏见一切准备就绪,便趁着多铎下朝的功夫,在东院门口拦住了他。
“王爷,妾身有要事禀告。”
多铎急着去看陈颜,瞥了那拉氏一眼,“你能有什么要事,等会儿再说。”
“事关塔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