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问这些妇人。
这件事情,不可能那么轻易结束的。
到了晚间,书房来人传话,“王爷请福晋过去。”
陈颜站起身,准备往书房去,走了两步,又忽然想起什么,歪头摘下首饰,将头发拆散放下,“阿纳日,你把那件青色的便袍拿来。”
换完衣服,又觉刻意,陈颜抓了几把头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被从床上叫起来的模样。
说是书房,四处却放着刀剑,墙壁挂着弓箭,还有一颗鹿头,据说是多铎十岁时和先汗王打猎时一箭射中。
铺着猞猁皮的一张大椅放在正中,多铎半躺在上面,一条腿竖起,手肘只在膝上,拿着酒囊的手腕垂下。
陈颜觉得她像是进了什么山寨一样。
见陈颜来了,多铎自然拍了拍身边空位,“过来。”
陈颜走过去,在多铎身边坐下,猞猁皮柔软,坐上去十分舒服,陈颜拨了拨身侧风毛,漫不经心道:“难怪你不回屋,这座的确比我的座好。”
“一批料子做的。”
多铎喝了一口酒,“我这还是你挑剩下的。”
陈颜:“”
她转过头,看向多铎手中酒囊,“为什么又喝酒?”
多铎望着陈颜,“想喝点,你也要喝吗?”
陈颜摇头,“不喝。”
多铎忽然抬手,陈颜顺势将脸往他手中靠去,谁料却扑了个空,多铎的手落到陈颜发间,将她一缕蓬乱的发丝捋到耳后。
“今天睡这么早吗?侍卫说你来过了,睡了的话,其实可以明天再过来的。”
多铎的手落在她肩头,“穿得还这么单薄,天气冷了,自己的身体还不知道吗?”
“别喝了。”陈颜俯身,一手按在多铎胸口,另一手伸出,想要取走多铎手中酒囊,多铎伸臂,躲开陈颜。
他们隔得很近,陈颜垂下的发丝,扫过多铎面颊,多铎望着近在咫尺的陈颜,目光却依旧平静,他甚至又波澜不惊的喝了一口酒。
“别管得这么紧嘛,偶尔喝一点酒,我又不跟岳托他们一样,喝了酒耍酒疯,我只会睡觉。”多铎不紧不慢道。
陈颜拿不到酒囊,干脆顺势躺了下去,她半边脸贴在多铎怀中,“你喝吧,没人管你,我怎么敢管堂堂和硕亲王呢,简直是倒反天罡。”
“呵。”多铎笑了。
一手落到她后背,顺着摸了摸她的发丝,“趁我这会儿还没喝醉,你想问什么,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