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已经好了很多。”
陈颜还是不放心,摇篮里的舒舒,病歪歪的没一点精神,“一会儿嬷嬷再请大夫过来,给小格格看看。”
看过舒舒,那拉氏登门,继续和陈颜商讨舒舒满月宴的一些细节,两人才坐下,还未来得及寒暄,阿纳日便急匆匆进来报信。
“福晋,不好了,宫里传来消息,说王爷出事了。”
两人俱是一惊,那拉氏追问道:“王爷怎么了?”
大军班师回朝,八旗修整、论功行赏同时,也开始清算有罪。皇太极召诸王聚崇政殿,共议多铎之罪。
罪名之间的前后跨度很大,从天聪年间他跟着阿济格逼见图谢图汗的儿媳,险些影响满蒙关系。
到崇德三年他随皇太极征讨喀尔喀,因为所获太少,得不偿失,而对皇太极口出怨言。
以及崇德四年,他不送多尔衮和征明失利,被祖大寿击退,以至于贻误济尔哈朗的战机。
桩桩件件,有大有小,被一一罗列出来,摆在朝堂上。
皇太极最终只追究了他崇德四年两桩罪名,不送多尔衮和贻误战机,夺多铎正白旗牛录的三分之一,降为多罗贝勒。
只命他管摄兵部,但重大的部事无权决断,也不得过问日常政务的审理。
听清多铎只是被降爵罚银,解除部务,陈颜慢慢坐了回去,拿起酒宴菜单,大概翻了几页,“现在应该要不了这么多了,减半或许都有些多。”
那拉氏见陈颜镇定,也坐了回去,她小心试探道:“福晋不担心吗?”
“皇上不是都已经罚了吗,降爵罚银,没什么大不了的,又没有像阿敏、莽古尔泰一样,将他废为庶人,圈禁起来。”
那拉氏听出陈颜口中不在意,一时若有所思。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联想到上次塔哲福晋提点自己的话语,那拉氏可以断定,她和王爷之间,一定产生了嫌隙。
想到这里,那拉氏站了起来。
“三格格一个人在屋里,我先回去了。”
陈颜看了一眼那拉氏,“慢走。”
据下人说,多铎回来时,脸色很不好,阴沉得可怕,他一回来,往东院方向走了几步,又似乎想起什么,绕回书房。
他在书房一待就是大半日。
“王爷现在一定消沉,福晋不去安慰王爷吗?”阿纳日小心询问道:“王爷心里还是您的,俗话说,雪中送炭方显真情,福晋要是现在去,说不准,就和王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