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塔哲福晋可不要轻饶他们。”
“这些奴才的确不知好歹,先有不好好服侍主人,听墙根的仆妇,后又有惊吓小格格的下人,你说,是这些下人该死,还是背后有什么人在指使?”
陈颜看向那拉福晋,目光锐利。
旧事重提,那拉氏陡然心虚起来,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塔哲福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指使,故意找人害小格格不成?”
陈颜针锋相对道:“不会吗?”
那拉氏一时语塞。
陈颜望着那拉氏,眼中浮起戏谑的笑。
那拉氏明显慌乱,原来是冲她来的,小格格受惊,可以是无意,也能是人为。
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当日指证,证据何其确凿,但最后险些被休的,竟然是她。那一天,她就看清一切了。
多铎就是偏向塔哲福晋,偏向她生的两个孩子。
就算仆妇已经指认她和豪格之间往来甚密,萨日娜福晋死的真相摆在他面前。他也只会信任她,并告诉大格格,她额娘的死,是个意外。
多有眼无珠的一个男人。
嫁给这么个人,那拉氏自认倒霉。家门因为她嫁入王府为福晋而荣耀,阿玛兄弟也都指着多铎奔一个好前程,除了认命,她也想不到别的出路。
如果陈颜一定要借这件事,如当日自己指证她一样,指证自己,那她真的无计可施。贝勒爷很在意小格格,偏偏小格格要是出了事,自己又责无旁贷。
那拉氏当即站了起来,“福晋,当日的事情,是我听信仆妇一面之词,是我的错。还请塔哲福晋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计较。”
见那拉氏先低头,陈颜收获到预期效果,便缓了口气,“我不过和那拉福晋开个玩笑,你怎么就站起来了,快坐下。我话还没说完呢。”
那拉氏不敢坐,陈颜打量了她一眼,见她周身笼罩在恐惧中,当即站起来,按着她在座位上坐下。
“坐下吧,你与我都是福晋,断没有我说话,你站着听的道理。”
那拉氏如坐针毡。
“我怎么会怀疑那拉福晋是故意的,那拉福晋肯定不是故意的。之前多尼的事情,我还未曾向那拉福晋道谢,多亏了那拉福晋,才为多尼洗清冤屈。”
一番大起大伏,那拉氏心有余悸,“不敢,我不过据实禀告贝勒爷。”
“我生病、生产这段时间,多亏那拉福晋打理家事,以后,新侧福晋入府,需要我们一起协力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