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意思。

“你身子不好喝什么酒，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快回去，我叫人送你。”

柳如烟想从我的手中夺过酒杯，我不松手。

“哟，姐姐，松手吧，你这样子，万一姐夫误会了什么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我把柳如烟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从我手上扯下来。

毕了，搓了搓被抓住的地方，像是要把晦气玩意儿全部赶走。

我抬头，露出体面的笑容。

“今儿个不赶巧，没有提前给各位哥哥姐姐带礼物。今天大家玩的钱就记我账上，下次见面再好好给各位哥哥姐姐赔礼道歉。”

我转身离开。

在包厢门关上的一瞬间，听到了柳如烟的声音：

“小弟弟平时被宠过了头，别在意。继续。”

觥筹交错的声音继续响起，好像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指尖陷进掌心，心脏隐隐有些抽痛。

“小弟弟平时被宠过了头，别在意。继续。”

小弟弟？

恍惚间，我想起了一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