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挺灵通啊。来接替的是方琪，一个很厉害的女主管。”

叶知秋嗯了一声，沉默了许久。我什么话也没说，我在等她开口。

“没可能吗？”

像是无头无脑的一句话，我却听懂了。

“嗯。”

“因为柳如烟那件事我也插了一脚？”

我什么话也没说，晃了晃头，像是要甩掉酒精的影响。

“我们两个的事情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我像是不解，反问道。

“你太聪明了，我不太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太累。你是，柳如烟也是。”

我一眼扫到了花丛柱子边的一角衣服，紧接着对她说道。

“那，还能和你联系吗？”

“去M国我招待你。”

我受不了这莫名的气氛，将衣服脱下来，递给她，向外走去。

叶知秋握住我递过去的衣服，一言不发，像雕像般，伫立在那里。

我走在路上，听到后面不近不远的脚步声。

我突然停下来，向着身后说道。

“跟着不累吗？”

柳如烟快走几步，和我并肩站立。

我眼神瞄到她的衣服，一步一步走着，和她并肩走着。

柳如烟和我一起走了会儿，还是没忍住开口说道。

“生日那天我没想到何樾回来。我和他是合约，我们都只是，有刚好想要的目标，刚好相同而已。我需要何氏的助力，他需要一个合格的对象而已。”

“我知道，我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