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家的事和外人没关系。”
一句话让钟意脸色煞白,她顶不住周围议论的目光,逃一样跑开了。
明明是一个渣男的错,却要让两个女人承担。
我厌恶的瞪了周时彦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不再打理周时彦。
在我的努力下,工作迈入正轨,也因此交到了不少朋友。
原来走出那间屋子,外边是这么广阔的天地。
我去复诊,医生说我可以彻底停药了。
“失去至亲后离婚,一般人都会承受不住的,你很坚强,恭喜你。准备迎接你的新生活吧。”
我讨厌妈妈,怨恨周时彦。
可人就是矛盾的,心里委屈又不舍不得真的放下。
直从眼睁睁看着妈妈去世以后,我就开始一夜夜的失眠,不知道该轻松还是该难过。
最终我去看了心理医生。
如今,就像是断臂求生。
我挺了过来。
只是周时彦还是不愿放过我。
他打探我的行踪,在我上下班的路上堵我,又尾随我到新的住址。
他执拗的像十八岁那年一样追我。
守在我家楼下送早饭,在教室送我鲜花,拿着亲手做的小礼物博我开心。
我不堪其扰,终于答应他好好坐下来聊聊。
周时彦胡子拉碴,毫无精神。
“你走以后,我过的很不好,吃不下睡不着。菲菲也总是哭,钟意都哄不好......我,我没再见她,我把她开除了,也不许她去我家,是我妈总是偷偷让她来。”
“笑笑,我找到了你高中时候送我的千纸鹤,那时候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辈子在一起吗?”
高中时候流行叠千纸鹤。
一千个千纸鹤可以实现一个愿望,那时我们许下的愿望就是,周时彦和唐笑笑要一辈子在一起。
周时彦打开面前的盒子,手不住的颤抖,“我们和好吧。”
满满一盒的千纸鹤。
我笑了笑,给周时彦倒了杯咖啡。
“周时彦,有些事十八岁时候做是感动,三十几岁再去做,就是可笑了。”
千纸鹤早就飞出了我们年少时旖旎的梦。
现实中的婚姻生活,只剩一地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