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很怀疑,当年丁一韦不过才十岁出头,就能将那么大块头的岳父救上岸?
张海藻逐渐没了耐心,虎着个脸质问我:
“白木生,你今天到底救不救狒狒?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过下去了?”
我还没开口,我的手机就不合时宜地响了。
我是个医生,电话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火速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我们科室的小张语气焦急:
“老大,你快回来吧,张伯伯的病情加重了,现在在重症监护室里。”
“全医院只有你对张伯伯的病最熟悉,也一直是你在医治张伯伯,别的医生都做不了这个手术,你快回来呀。”
我慌了,大声道:
“好的,小张。我马上就回来,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爸,千万不要在我回来之前让他有事。”
说完,我再不理这两个人,错开他们就想出门。
张海藻一把拦在门前:“今天你要不把狒狒治好,哪儿都别想去。”
我心急如焚:
“海藻,爸爸现在在我们医院重症监护室里,他心脏病犯了,耽误不得,你快让开。”
张海藻满脸鄙夷:
“没想到清风霁月的白大医生,竟然为了争风吃醋,连这种没医德的谎都敢撒了。”
丁一韦也走上前来拦着我出门,我怒了:
“张海藻,躺在病床上面的那是你爸,难道你想要了你爸的命。”
张海藻脸红脖子粗,指着我的鼻子骂:
“白木生,你个白眼狼,我警告你不要再诅咒我爸了,快给狒狒做手术,治好了狒狒,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