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唏嘘不已,却听得门外若有脚步之声。一人哈哈大笑,道:“今日捉得金庚孙,不怕她老子执拗,还敢对王爷不敬。”另一人道:“大哥,待了结此事,你也莫再流连怡红院,还与我回去
铸炼宝杆才是。他奶奶的,没有了称手的兵刃,打斗起来,终究不甚过瘾。”
陈天识与罗琴闻言,心中一惊,忖道:“这不是宗王爷府的‘葫芦樵夫’卢先生和‘垂钓渔人’余先生麽?他们怎麽会在此地,怪哉,怪哉1料想自己不是他二人的敌手,不觉惶恐,匆忙
间,便往床底下钻去,大气也不敢喘息一口。听得嘎吱一声,门被推开,“竹芦双怪”走了进来。
卢先生道:“老二,你我扮作这花子,实在是委屈了自己,我鼻子本来已经高挺,再装饰一番,便是鹰钩鼻子了。”余先生道:“大哥此言差矣,你就算是鹰钩鼻子,也显得更加睿智聪慧,
却不似我,要掩盖本来的面目,偏偏在脸上贴着老大的一块黑胎记。便是方才将它除去了,此刻脸上尚有几分粘稠,好不难受。”罗琴知他二人内力极其精纯,稍稍说话,便会被其发觉,于
是只用一根手指轻轻挠刮陈天识的衣袖,意思是:“原来那两个武功厉害的花子,竟然就是他们假扮的。”陈天识惊惧不定,心道:“听闻丐帮素来与金国为敌,如何这宗王爷的心腹,却与
净衣派有所勾结?”
便听余先生喝道:“把那个叛徒押进来。”门外有人应诺一声,听见脚步声响,甚是纷乱杂沓,有人大声喊道:“冤枉,冤枉。”卢先生骂道:“你这狗才,如今事情既然已经败露,就该好
好承认了才是,我好歹能赏你一个全尸,没有痛苦地死去,为何要还苦苦抵赖?”余先生道:“他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啪啪两下,想必是打了那什么“叛徒”两记耳光,又听得噗通一
声,逼迫得他跪了下来,喝道:“我看你包裹中有一个木片,写道‘衣忠’二字,这才是你的本来姓名吧?”衣忠道:“不错,那是我的姓名,只是这却说不得我就是叛徒吧?”卢先生冷笑
道:“我等转过墙洞之时,你走在最后面,却做了什么手脚?”衣忠道:“我不明白,你说得是什么回事?”
余先生怒道:“不到黄河不死心麽?我先折断你的双手,看你还敢无赖?”嘎吱两声,果然折断了他的双臂。垂钓渔人内力极强,如此举止,不过是翻手之劳。那衣忠恩的一声,颤声道:“
你,你好狠毒。”却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