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红雨心中大怒,脸上却是笑容不减:“这位大爷,小女子镶不镶金干不干净,还轮不到你来议论,别以为有漕帮给你撑腰,就可以在扬州为所欲为了。这扬州城还不是柳大帮主一人的天下。柳老弟,姐姐今日好意前来招待,你这位朋友却来戏弄姐姐,是不是仗了你们漕帮之势,欺负我青竹帮无人呢?”
柳如风心念电转,知道今日形势于己方不利。若是动起手来,以自己的武功,要想全身而退,并非难事,只是这几位排教长老就不好说了。那时自己在江湖上丢了脸面不说,排教那边也不好交代。此时只有忍一时之气,等以后再找回场子。想到此处,对排教几位长老丢个眼色,回头对栾红雨拱手陪笑道:“栾大姐言重了,如风出道未久,对相大哥与栾大姐一直心存敬重,怎敢上门寻衅。今日这位朋友确实是酒后失徳,冲撞了大姐,如风作为东道主,替他向大姐陪罪如何?否则真要是动起手来,以后不论官面还是江湖道上,大家都不好看相。”这几句话软硬兼施,说得甚有力道。
那栾红雨也是精明之人,知道今日自家未作准备,以自己的武功,远非柳如风之敌。如果真动起手来,想要将其击杀当场,那是绝无可能。而一旦此人逃脱,以漕帮势力加上其姐柳媚儿在官方的影响,若是全力报复,那还真的难以抵挡。心念至此,也是掩口轻笑道:“既然柳老弟都这么说了,姐姐再不卖面子那就说不过去了。不过过几日姐姐可要到老弟那儿讨杯酒喝呀!”说着挥手斥退手下。
柳如风拱手笑道:“自当奉请。”挥挥手,一行人悻悻然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一行人回到帮中,那排教长老兀自不知好歹,口中不住埋怨。柳如风口中安慰,心中却是烦闷无比。那人见柳如风只管说那青竹帮势力如何如何,却只字不提以后如何出气,心中不服,大声说道:“柳帮主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漫说今日他青竹帮不敢将我们怎样,就算他们有胆子动我们,以后排教兄弟也不能与他们善罢甘休。柳帮主也是一代英雄,做事怎地如此畏首畏尾!”
柳如风心中不快,正要发怒,突然灵机一动,却又强压怒火,好言相劝道:“诸位长老不必动气,我柳如风并非怕了他们,只不过如风初掌帮主之位,根基未稳,此时树此强敌,殊为不智。咱们今日权且忍耐,等以后有了机会,我们两帮联手,杀他个落花流水,岂不痛快!到那时什么金钱美女,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诸位放心,咱这扬州城里别的不敢夸口,这窑姐嘛,倒是应有尽有。一会我叫几个心腹弟兄,带几位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