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谏正推开门,就听见底下喊声,好似是出了什么大事。
沈云谏和木窈窈纷纷吓了一跳,连忙快走几步到了栏杆前,就见到江绪论满身是伤,正靠在座椅上。
两人相视一眼,立即跑下了楼。
江绪论遍体鳞伤,头上更是有好几块血迹,看得人触目惊心。
“去找大夫。”木窈窈连忙吩咐一旁伙计。
随即几人一左一右将江绪论搀扶到了楼上房间。
江绪论半天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大夫终于匆匆赶到。
待到上完药,已经到了后半夜。
沈云谏神情严肃,站在走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木窈窈几次关心沈云谏,沈云谏皆是一副不理睬的神色,看上去心情极差。
“侯爷,老板娘,大夫离开了。”伙计轻声走到两人身后。
沈云谏与木窈窈肩并肩站着,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听到伙计消息,两人不约而同奔进了房间。
“你们来了?”江绪论咧开嘴笑。
看见沈云谏和木窈窈如此关心自己,江绪论心里一阵柔软。
他刚要起身,结果碰到身上伤口,龇牙咧嘴的大叫。
沈云谏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搀扶。
“都受伤了,你也不知好生一点。”沈云谏紧紧皱眉。
“我这不是激动了嘛。”江绪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对着两人憨然一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打的你啊?”木窈窈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江绪论是为什么受的伤。
“我刚刚就想问了,你大半夜的出去买什么种子做什么?”沈云谏也提出自己疑问来。
“婧儿原先买种子都在那一家买,结果晚上有人忽然过来溢香楼,说种子还剩最后一点,下一回得过半个月才有。江绪论怕耽误了时辰,便赶去了。”
木窈窈替江绪论解释。
江绪论点了点头。
“是啊,万一耽误了,婧儿回来见不到满地收成,恐怕又要生气了。”江绪论在一旁附和。
沈云谏忍俊不禁。“婧儿哪里有这般凶。”
在沈云谏心里,林婧古灵精怪又可爱至极。
“唉。”江绪论重重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再怎样说无疑也是雪上加霜。
“后来呢?你这伤到底怎么回事?”沈云谏紧接着询问。他迫不及待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