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面具转头又要走,陆廷舟一把拉住唐婉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两人此时贴的极近,气息喷洒在唐婉楹的脸上。
陆廷舟从一旁的摊贩处拿了一根细长的红绳,上面挂着细小的铃铛,一晃动便发出清脆响声。
他低头将红绳系在手上,另一端则是系在了唐婉楹的手腕上,语气宠溺,轻声道:“别跑丢了。”
唐婉楹低头看着那红绳铃铛,心猛地漏了一拍,耳根也微微泛红。
而这一切,都被不远处阴暗巷子里的人看在了眼里,等唐婉楹和陆廷舟走后,那人看着两人的背影许久,随后才离开。
......
江家,书房内。
唐幼渔身着素衣走进来,脖颈上还带着淤青的紫痕,江淮卿见她回来,只抬了抬眼,问道:“今日如何?”
唐幼渔咬了咬牙,从怀中扔出一个钱袋,放在桌上,强压下情绪,闷声说道:“都在这了。”
江淮卿伸手拿过钱袋,随后勾唇一笑抬眼看着唐幼渔:“看得出,这李太守对你是十分宠爱啊,竟给的如此多。”
唐幼渔脸青红一阵,看着江淮卿唇瓣微动,一字一句说道:“不愧是你的入幕之宾啊。”
唐幼渔咬紧了唇,掩下愤恨,闷声问道:“我还要做多久?”
江淮卿阴冷地笑了笑:“等你把欠江家的债还清以后,我就放你走。”
自江玉屏死后,江淮卿被去了官职,他便将唐幼渔介绍给了朝中的一些官员,做了官妓。
怎么说唐幼渔原本也算是半个长公主,倒是有不少人上赶着来找江淮卿。
唐幼渔所赚的银两,都交给了江淮卿,养活着这一大家子,以此还江家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