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当年他珍而重之的把婚书交到我手里。
“阿妩,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可我算他哪门子妻呢?
我扬起一个笑脸,问他:“有什么舍不得的?”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的脸色变得悲哀:“阿妩,我是不是永远失去你了?”
我不说话,把他从寺庙里求来的同心结、我绣的香囊、我们俩的画像一一扔进火盆里。
都烧了吧,烧了干净。
沈之樾疯了一样,红着眼圈扇自己巴掌。
“阿妩,我错了,只要你停手,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我把火把仍在他身上,把他的龙袍烫出了一个窟窿。
“好啊,那你让柳柳来做我的洗脚婢。”
“至于火盆里那些东西,你想要就自己来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