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互相告别,许嘉继续浇花剪草,黄默又去惊鸿楼看歌姬跳舞了。
而此时三皇子府的宾客院落中,在一处单独准备与其他宾客分开的大房间里,有二十几个彪形大汉正围着一个同样身材魁梧,却闭着眼睛静坐的人,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一会儿了,有一个身材比较矮小,但是肌肉扎实有力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静坐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来人问话:
“扎克顿,你问道什么了吗?”
“是的王子。”
名为扎克顿的人双手抱在胸前对问话之人行礼,对方却不悦道:
“我不是说过了,来了大涟朝的地盘,用拱手礼,也不要叫我王子,叫我少爷。”
“是,王…少爷。我打探清楚了,这个三皇子黄澜与那个八皇子黄默确实是死对头,他的牙齿就是被八皇子黄默亲手打掉的。”
“哦?这倒有趣了。”坐着的魁梧男子不是很惊讶,毕竟他们在塞外的生活也是你争我夺,兄弟之间的仇杀经常发生。
“少爷是觉得他们争斗有趣吗?”
“不是,我觉得有趣的地方是—他们好像都不敢对对方下死手,与我们草原上相比,他们皇子间的争斗没有那么彻底。”
“好像确实是这样…对了,我还打听到,那个八皇子黄默是江灼的女婿,虽然没过门,但那次闯府的人里有江灼的儿子江星。”
听完扎克顿的话后,坐在上首的人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他疾步走过去抓住了扎克顿的衣领,压抑着他的怒火咬牙切齿道:
“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问过好几个当时在现场的人,他们都这么说。”
“江灼!”将扎克顿松开后,这人面露凶光,从嘴边到脖子处的伤疤也变得更加狰狞可怕,周围人被其威压影响,不自觉加重了呼吸。
“我来之前说过,我敦挞要么救回单于,要么就与江灼同归于尽,这个八皇子若是能落到我们手上,那我们的营救计划一定会有更加成功的希望。”
“少爷,我们把这个三皇子绑了不行吗?何必舍近求远,拿住他借此要挟皇帝,让他送回单于。”
站在一边的另一人,与其他人露出浓密卷曲头发不同,他头上带着黑色的头巾遮住了头发,面上白净没有一根胡须,他的眼睛是碧色的,耳朵上穿有一个银色大耳环。
“当密,你是我们军中的智囊,你的话我自然会听,但我们这次能顺利进入京城,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