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来啊,我就在这里站着,你有那本事倒是来啊。”秋宁才不怕事儿,她对着瑞珠气势汹汹,“还没怎么样呢,你就把架子端起来了,真以为自己是正室原配呢?呵呵,充其量你也就是二夫人身边的一个丫鬟,不知道在二夫人身边谄媚了什么东西,才让二夫人放你来二爷身边伺候。也是可笑,二夫人不在跟前,你还以为自己是二夫人了?”
“住嘴,都给我住嘴。”丁姑姑看着小嘴淬了毒一样的秋宁,真个是大开眼界。
丁姑姑不由想起初见时,那时候秋宁笑的那叫一个甜,丁姑姑还以为这是个温婉贤淑的甜姐。后来接触多了,丁姑姑知晓这姑娘外边看着笑呵呵的,其实内里掐尖要强,不是个能吃亏的。如今么,丁姑姑对秋宁的印象再次刷新,这姑娘有仇必报,嘴巴淬了毒。
丁姑姑头疼的不行,呵斥欲上前扇秋宁巴掌的瑞珠,又将去扯瑞珠头花的秋宁制止住,“你们两个,都给我消停点。谁再敢闹事儿,自己给我滚回京城。”
瑞珠委委屈屈,秋宁可怜巴巴。两人面对面飙演技,转眼都变成可怜兮兮,互相指责对方嚣张跋扈、无理取闹。
丁姑姑:“呵,难怪二爷不让你们伺候,就是我老婆子,我也不敢用你们了。一个两个的张狂劲儿,你们这哪儿是丫鬟,主子都没你们谱儿大。”
“姑姑……”
“姑姑……”
瑞珠和秋宁同时求饶。
丁姑姑却头疼的摆摆手,“回京的事儿我再考虑考虑,指不定二爷说的才是对的。把你们留在这儿,别帮不上二爷,反而天天闹腾的二爷头疼……”
丁姑姑这话一出,不管是瑞珠、秋宁还是木槿,全都慌了神。她们想说她们方才是闹着玩的,想说她们再也不会了,可还没等她们说出些话来,外边的堂鼓突然被敲响了。
哎呦喂,这是有人击鼓鸣冤了。
几人登时都顿住了,等回神后,丁姑姑忙不迭的道:“二爷今天是不是一大早就出去了?赶紧让人出去寻二爷啊。”
不怪丁姑姑如此激动,实在是,她们来了云归县一个月,这还是堂鼓第一次被敲响。说准确点,这甚至是陈宴洲到云归县这两个月来,堂鼓第一次被敲响。
先时丁姑姑就为这事儿烦恼的不要不要的。
盖因为无人敲堂鼓,县令就无法树立自己的权威,更无法使自己的公正廉明广为人知。
这带来的连锁反应是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