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出了一阵低低的娇.喘声,和男人压抑的闷哼声。
玻璃门反射到大理石地板上的光,映照出满地散落的衣物。
下一秒,油烟机的声音响起,欲盖弥彰。
慕寒烟紧紧攥住了身上的毯子,浑身颤抖着不让泪落下。
良久,厨房的门开了,油烟机声音也停止,慕寒烟重新闭起双眼。
江时屿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烟烟,我煮了天麻鸽子汤,起来喝点吧。”
被触碰的瞬间,慕寒烟再也忍不住起身捂着嘴奔向了卫生间。
她差点将所有胆汁吐出来。
赶来的江时屿小心翼翼拍着她的背,等她好些后,自觉地关上门洗了个澡。
“烟烟,我刚才处理鸽子的时候不小心沾上它的味道了,现在好点了吗?”
慕寒烟没有回答他,也没有碰那道汤。
江时屿只当她不舒服,依旧轻柔地帮她揉着肚子。
还有十二天,她就能彻底离开这个男人了。
接下来的几天,江时屿一直陪着她,直到三天后才去公司处理事务。
他离开后,慕寒烟开始收拾东西,虽然她带不走什么,但也不想再留下任何有关自己的念想给江时屿。
婚纱照、相册、情侣项链、戒指,还有这些年江时屿送的所有礼物,她全部打包装箱。
相册里泛黄的旧照片,勾起了她的回忆。
十二岁被江时屿带回家后,她便跟他一起上学,江时屿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她。
十六岁时,她的生日,江时屿将她带到整座城市最高的地方,为她燃放了一整晚的烟花。
十八岁时,江时屿将她带回了两人相遇的街道,在下雪时吻了她。
他将一封信投进了旁边的烟烟专属邮筒里,钥匙塞给了慕寒烟。
“烟烟,等你六十岁的时候再打开它看好不好?”
握着钥匙,慕寒烟决定现在就去看看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