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无奈的进了会客厅,幸好母亲去初云城陪伴父亲了,府里就他一个人,不然肯定也要被惊扰。
而柳蓁蓁正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手里紧紧握着徐景林的玉佩,神色焦虑不安。
魏澜也不多说什么,说了她也未必能听得进去,反正他派出去的人应该很快就会带消息回来。
因此也不需要再派人去徐府求证,省的虚惊一场,还要惊扰更多人。
两个人默默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世子,出大事了,您快去看。”小厮满脸惊惶的来禀报。
魏澜蹭的站起身,刚平缓下来的心猛地一沉。
而对面的柳蓁蓁早已夺门而出。
从徐府出来的那辆马车被带了回来,正停在前院的垂花门外,车夫被堵了口,五花大绑扔在地上,几乎没有挣扎。
而派去追踪的几个侯府侍卫则面色凝重严肃的站在一旁。
一路跑过来的柳蓁蓁已经感受到了气氛的诡异和沉重,她气喘吁吁的停在马车旁,一鼓作气的掀开马车门帘,车厢内的情景让她眼前一黑。
撕人心肺的痛从胸口蔓延至全身,让她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不……不……”柳蓁蓁跪倒在马车旁,撕心裂肺的哭喊。
……
徐景林被抬下了马车,安置到前院的客房里。
里面除了魏澜还有他的小厮,柳蓁蓁被赶了出来,正跪在院子里。
“各路神仙菩萨,我柳蓁蓁愿意将自己的寿命匀给徐景林,只求让他活过来。”她双手合十,对着深蓝色的夜空哭着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