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鹤肆,我在医院照顾姐姐,可是姐姐把她的消炎针扎在我手上,我现在好疼啊,鹤肆你可以过来帮帮我吗?”
安冉这个电话在作死啊。
这个点,加上星期一,鹤肆都在开会。
平日无人打扰,但她今天就敢。
不一会电话那边冷声如霜:“安冉,要知道你在我心里只是一个暖床丫鬟的存在,再古代就是一个小妾,你怎么敢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打电话......你说你在医院,和谁在一起?”
电话那边刚开始很冷,后面才开始着急。
安冉冲着我微微一笑:“自然是景媛了,虽然我是她小姨,可我是嫔,她是皇后,我自然得叫一声姐姐。”
“我一会来医院,你最好不要碰她,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鹤肆一阵怒吼。
安冉却不觉得害怕,甚至眉目传来的味道更加嚣张。
从公司来医院得十五分钟,就在最后一分钟时。
安冉忽然拔掉我胳膊上的消炎针,狠狠戳入她的静脉血管里,再猛地取出来后,她手背顿时暴血。
鲜红的血刺目惊心,让人不懂她下一步操作。
鹤肆进来后,安冉痛哭道:“鹤肆,这是姐姐做的。”
鹤肆的眼神直勾勾停留在我脸上,他没给他们姐妹任何余光,把她们视为空气。
他担心询问:“你没事吧?”
小心翼翼,生怕我出事,这样子然我想起刚结婚那阵,他对我便是如此小心翼翼呵护。
不过已经是以前了,我淡然回应:“我很好,我没事。”
正在此时,安冉忽然抚摸着肚子,继母火急火燎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