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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录公布后的第二日,沈贺言回了京都。
他看到了我的棺冢。
父皇大肆举办了我的葬礼,不少民众去祁年台祭拜我。
有趣的是,除了花,他们还送刀枪剑戟。
于是沈贺言在触碰馆木时,双腿一软扫倒了一片。
叮铃哐当的,但来的不是侍卫,是许安。
他手里拿着五日录和玉佩。
像是没听到许安的话,沈贺言疯了一样攥住他的衣衫质问:“她怎么会死?你们骗我对不对?她的毒明明都治好了,她亲口......”
两年前,我借口生病躲联姻,千防万防身边的人却是细作。
消息放出去后,沈贺言找了我,看到我中毒命悬一线。
他翻山越岭为我找药差点回不来。
而那时候,我以为他从未来看过我,为了大局只轻飘飘地收了药,告诉他我是装的。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将军。”
许安垂下头,嗓子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