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霆琛冷冷瞪着宫尚铃。
宫尚铃都不用等他追问,自己先往下说没说完的话。
“听说当初季云栀是为了救她的养父,这才愿意跟你在一起,甚至是当你的情妇。呵,你知道情妇的意思吗?情妇就是……”
“闭嘴。”男人冷声打断她还没有说完的话,帮季云栀辩解,“除了季云栀,我从来没有跟其他女人发生过关系,季云栀口中的情妇确切来说是情人关系,她从来不想当介入婚姻的第三者。”
这也是他害怕的事情。
一旦季云栀知道他有了未婚妻,以他对季云栀的了解,到时候她真的还会想逃。
想到季云栀又要耍心机逃跑,阎霆琛心里就感觉烦闷无比,所有的感官像是被灌了水一样,几乎快要不能呼吸。
领带被他狠狠扯开。
宫尚铃自知说不过他这个伶牙利嘴的弟弟,更知道说了没有用。
因为他听不进去。
所以她懒得多说,只是温馨提醒,“阎霆琛,你要护季云栀周全也好,瞒着季云栀你要和其他女人订婚也罢,总之呢,时间一到,你乖乖出席订婚宴会。”
“呐,你识相就遵从爹地的意思,别惹他不开心。你又不是不知道爹地的脾气。真要是在这种事情又惹了他,轻则打断你肋骨,收回你名下的产业,逼你回家继承阎家的产业,履行好你这个三少爷该履行的职责。重则……”
说到这,宫尚铃止住了声音。
她不是故意留悬念,只是回想到重罚,心里总会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忆画面,所以不想再多说了。而且她也知道,身为阎家的孩子,阎霆琛从小到大也目睹过他们父亲不少狠辣的手段。
哪怕她现在没有把话明说,他心里也跟明镜一样清楚。
他是家里挨过最多打的孩子。
他最知道后果。